可冯佳真跟着她，她的事情不好办。

“这本身就是不正常的。”

“你的伤能开车？”

她蜷起双腿，双手撑住下巴：“他把程申儿弄来，他想干什么？”

司俊风轻轻偏头：“让他走。”

祁雪纯点头，她能理解，她就是觉得他付出得太多了。

她拔腿就跑。

她松了一口气，知道自己能出去了。

“司家？”

他冷眼瞥过，“你倒是挺能找。”

带着怒气和恼恨，沉沉冷冷的。

“现在我没法把你怎么样，我没有证据，也打不过你，”祁雪纯依旧一本正经，“但你最好祈祷别有一天落到我手里，我会新账旧账一起算。”

祁雪纯和许青如愣了愣。

出乎意外，是程申儿打过来的。

对方这不是送零食，这是搞批发。

他冷眼瞥过，“你倒是挺能找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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